可意象的城市具体内容是什么,下面鲁班乐标为大家解答。
1概述 The Image Of The City,(中文译本包括项秉仁教授的《城市印象》译本与方益萍等的《城市意象》译本的这两个版本),十几万字的小书四十年来一直深深影响着各国的规划师和建筑师。 凯文·林奇曾是弗兰克·劳埃德·赖特的弟子, 《城市意象》是他年轻时代的得意之作,之后还有1972年出版的What Time Is This Place?1976年出版的Managing the Sense of a Region,以及1981年的Good city form ,都是凯文·林奇在城市设计领域较为重要的著作,其中Good city form在美至今还是很多学校的教科书。任教于麻省理工学院建筑学院三十年之久,帮助建立了城市规划系,并将之发展成为世界上最著名的建筑学院之一。1988年,凯文·林奇的家人、朋友、同事为了纪念他,以他的名义设立了奖学金,用以奖掖后进和资助建筑学院的图书馆。 凯文·林奇参考83本书刊资料,结合实地调查研究,运用朴素、生动的笔墨,在40年前为我们展示了一个新的评价城市形态的方法,第一个提出了通过视觉感知城市物质形态的理论,是对大尺度城市设计领域的一个重大贡献。 2环境意象与定位参考文献 凯文·林奇认为环境意象是观察者与所处环境双向作用的结果,他在书中通过研究城市在市民心中的印象,分析美国城市的视觉品质,主要着眼于城市景观表面的清晰或是“可读性”,以及容易认知城市各部分并形成一个凝聚形态的特性。“意象的聚合可以有几种方式。真实的物体很少是有序或显眼的,但经过长期的接触熟悉之后,心中会形成有个性和组织的意象,找寻某个物体可能对某人十分简单,而对其他人如同大海捞针。”古往今来多少人描述过他们所居住、游憩的城市,又有多少人为营造名垂千古的城池披肝沥胆、耗尽心机,多少地方我们只去过一次却深记那里的一草一木,而我们却无法向外地的游客详述我们居住了数十年的城市中心方圆一里内的地图,这一切是为什么?这不仅仅是我们的主观意象造成的,如何定位的问题我们尚未理解。“场所通常是由许多相关联的物体确定的,而要辨认它只需要一些特殊、孤立的符号。”“如果这些符号被破坏,那么这些人就会迷失。”“在普拉托里尼的自传体小说里,他举了一个惊人的实例,在佛罗伦萨一处被夷为平地的空旷地带,人们日常穿行时,还总是沿着那些已经荡然无存的只是在想象中还保留的街道上行走。”“视觉不是对元素的机械复制,而是对有意义的整体结构式样的把握。”凯文·林奇与鲁道夫都肯定了视觉辩向的能力,认为观察者和被观察者之间双向作用的过程就是环境意象的创造。凯文·林奇谈到了西伯利亚的楚克旗人、西太平洋的密克罗尼西亚航海者、中国北方平原、澳大利亚的阿伦塔人、非洲等地的定位类型,强调了爱斯基摩人和南太平洋航海者一直以来拥有自己的方位学和地理学,直到最近这份骄傲才被西方的地图绘制者打破,爱斯基摩人能够徒手绘制范围400至500英里的地图,这种注意力和概括力是生存环境磨砺积累而来的。事实证明,要在复杂环境里获得辨向能力只有专家才能做到。凯文·林奇也客观地谈到了可意象性的缺点,提倡建设可意象的和开放的环境,深深赞扬了中国的风水理论为建构一个可意象的、同时又不压抑的环境提供了一些方法和线索。 3三个城市的调查和应用方法 本书对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新泽西州的泽西城和加里福尼亚洲的洛杉矶,进行了两个基本分析,在每一个实例中都选择了1.5×2.5英里的区域进行研究。凯文·林奇确信行走在有路线或是工作地点的“集”中会使得许多个体观察到相同的元素,从而产生一致的全体印象。用建筑环境心理学的观点科学地研究分析实例,是凯文·林奇一贯坚持的科学态度,正是这种科学态度指引他不断夺得建筑界一个又一个殊荣。波士顿位于马萨诸塞大街的中央半岛部分,“几乎所有人都能了解波士顿的结构,查尔斯河以及河上的桥构成非常清晰的边界,北锫大街的大部分,尤其是贝肯大街与联邦大道……这些街道从垂直于查尔斯河的马萨诸塞大街伸出,一直到波士顿中央公园和公众花园。同方向的北锫大街与亨廷顿大街交汇的地方就是考普利广场。”[1]而新泽西州的泽西城位于纽瓦棵和纽约之间却是美国城市衰败地区的代表。凯文·林奇把这个城市描述为“混乱”、“难以辩别”、“无法描述”,因为这个城市同许多大城市雷同,作为一个典例,说明了一个城市意象的好与坏直接影响人们的情感,这种警示对我们这些学生更要注意了。加里福尼亚洲的洛杉矶位于大都市区的中心地带,凯文·林奇肯定了洛杉矶的意象结构是铂欣广场。比较这三个城市是从环境的结构和特性展开话题的,凯文·林奇基本办公室的访谈包括七个问题,详实地记录了访谈的全过程,实际、清晰,并结合形成调研和绘制草图等两种方法定性地分析,得出意象分析是设计基础的方法,并提出了未来的研究方向。 4城市意象的元素和城市形态及两个实例 各个城市意象中的物质形态研究的内容被凯文·林奇归纳为五种元素:道路、边界、区域、节点、标志物。一直以来道路被视为城市的生命线,是城市的绝对主导元素。道路的延续性、方向性、可度量性特征决定着城市的几何网络,凯文·林奇提到“高速公路系统的鉴别和戏剧性不容忽视。”“典型的空间特性能够强化特定道路的意象。”导致某条道路与城市其他部分脱离的原因是微妙的、给人错觉的弧度和其与周围元素的分离。大尺度的感知在道路分叉时更为难辨,而“街道相对的宽度、街区的长度、建筑的正立面、命名的方式、双向街道相对的长度和数量,以及功能的重要性,所有这些都拉长了它们的差异性。因此,一个有规律的图形就赋予了形式和特征。”
而边界作为线性要素,其分割作用较为显著,“想到芝加哥,人们就无法不联想到密执安湖,如果去统计有多少芝加哥居民在画他们的城市地图时不是从绘制湖滨线开始的,一定是件有趣的工作。”“芝加哥的城市沿湖立面仍然令人难忘。” 一谈到区域,范围相对大一些,具有普遍性。“决定区域物质特征的是其主题的连续性,它可能包括各种组成部分,比如纹理、看见、形式、细部、标志、建筑形式、使用、功能、居民维护程度和地形等等。”[1]亚历山大在模式124中提到区域一词,“在公共会集的场所周围建立活动角落——小的边缘地带部分围合的区域,这些区域向前伸进走道之间的空地,使人们自然停留下来参加它们的活动。” 凯文·林奇把节点称为战略性焦点,指出节点如同区域分为内向和外向。“广场的生气是在它的边缘周围自然形成的,如果边缘弄不好,这个空间就毫无生气。”标志物在每个城市都有,无论历史名作还是现代新宠,都是有形的意像。 凯文·林奇强调在调查最初应该注重局部,对各局部分解完成了,才有了研究整体的条件。意象的连续性,也决定元素的内部变化与各元素间的相互影响。整体环境是互相重叠、互相联系的意象组合。凯文·林奇建议“我们一直试图组织我们周围的环境,理清他们的特性,各种各样的环境也都或多或少地受到这种加工的影响。在重建城市的过程中,我们应该有可能赋予城市一种适宜的形态,使其有助于城市的意组织,而不是更加尴尬。”对于设计者而言,所面临的是如何创造新的美的城市意象,如何感知新的美的地域景观的问题。凯文·林奇有力的回答让人由衷佩服,“这种成形和再成形的过程,应该由所谓城市或大都市区域的”视觉规划“来进行控制,其实也就是一组与城市尺度的视觉形态有关的管理和建议。”这是一个否定之否定的辨证过程,是循环的、螺旋上升的过程。在附录C中凯文·林奇把贝肯山和斯科雷广场作为研究可创造城市元素的详细分析类型的实例,以流畅生动的文字把我们日常头痛的研究工作描述地那样耐人寻味,不得不由衷佩服凯文·林奇的文字功夫。